我們都把老師想像成一個很偉大的、必須在學生面前有能力回應任何需求的,所以除了課本之外老師還會得到一本厚厚的教學指引,但「教學指引」和「進度」就是教學的全部嗎攝影班?
凡甘表示,「其實學習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,即便努力備課、有豐厚的教學指引,都比不上學生們實際的狀況,現場是一直在變化、是一個很豐富、有機的過程,這也是教學的樂趣與磨練所在。」
「就像是自然課,我會設定好這一堂課我要教幾頁,但書是死的,學生卻是活生生的。常常會有學生問我問題,因為他有興趣、他好奇,但你要在這時候打斷他嗎?你要告訴眼睛發亮的學生說不好意思我們得先上課,還是你願意停下來,去參與老師跟學生共創學習的機會。」
「甚至有時候學生發掘的問題可能我都沒有思考到的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,但那又何妨?我期待學生對我提出挑戰,告訴我他又發現了什麼,超乎我備課的內容。」
凡甘認為,在民主平等的思維下,學習經驗應該是學生和老師共同創造的,老師應該把更多的學習權和學習責任還給學生凹凸洞治療。
「我想讓學生知道,老師本來就不應該什麼都會,而且學習不是我(老師)的責任,不是我(老師)盯你要學這一課,不是我(老師)告訴你才要寫作業……」
「學習應該是一種老師和學生共同的體驗,我沒有說這一堂課一定要教到哪、幾頁一定要教完,讓學生們彼此分享他在這堂課學到什麼,讓學生互相教導也可以啊,那樣學生的學習意願更強烈。」
凡甘開始自我反省,我們的教學還是太管理主義了,不放心讓學生自主選擇和自主學習,反映著我們重視學習成效,多於學習興趣和學習動力。
到底,我們希望學生從學校帶走的什麼?學習的興趣、習慣、能力甚至是態度精靈針 效果?
他們離開學校或去到了補習班或回到了家,幾乎就不碰書本了。
放學時間到了,阿甘老師一邊看著陸續回家的小朋友一邊說道:「你知道嗎?我很慶幸自己來到了這裡。2年前,大學剛畢業的我不會有現在的觀察與體悟,不會發現現場老師的努力與限制,要導師兼行政、要輔導學生還要親師溝通,要在資源和心力有限下,做到面面俱到。」
凡甘有感而發:「有時候體制想給學生的東西太多,卻又擔心學生學不到,所以附加了工具去管理老師和學生,東加西加,卻反而失去了本來最單純的東西。」
「老師,其實就像學生一樣,比起評鑑與考試,需要的是更多的肯定與信任。比起亮麗豐厚的成果,我更在乎的是,學生心裡一個簡單的學習的理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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